陈二狗:“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和别人说话?”
魏争很是委屈,二狗他居然为了这个男人打他。
陈二狗:“守山是我的朋友,难道连我交个朋友你也不准吗?”
魏争委委屈屈:“你只要有我就好了,干嘛还要别人?”
陈二狗气笑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,魏争竟然变的这么偏执起来,这个坏毛病必须要纠正过来,所以他狠了狠心,让他去后边站着,不准靠近自己,任魏争如何讨巧卖乖,陈二狗就是没心软。
那个男人听宋守山提过,陈二狗从飞驰的马车前拉了他一把,他冷着脸向陈二狗道了谢,陈二狗却从他话语中听出了真挚的感激。
随后他也站到宋守山后边去了。
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身后,互相看不顺眼,陈二狗和宋守山两人倒是很谈的来。
宋守山:“多亏那日陈兄出手相助。”
陈二狗摆摆手,推拒道:“都是举手之劳,对了,刚才那位是?”
宋守山似不愿多说:“他是我一位朋友,申均延。”
既然宋守山不打算细说,陈二狗也没再问,两人一番交谈,从天南说到了地北,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。
只是谁也没看见他们身后的两个男人,脸色都快黑成了锅底。
散席时,桌上还留下许多吃食,有些桌上的食物甚至连动都没动,汪员外已经早早离了席,只留下汪夫人在这儿招待大家。
陈二狗苦恼道:“这么多吃的,到了可真是浪费。”
宋守山赞同的点点头,两人相似一笑,找来一个干净的木桶,将那些剩下的白粥全都到了进去。
汪夫人站在远处打量着这边,从穿着打扮来看,不过是些乡野村夫,她微微皱着眉,嘴上虽未说什么,但心中早已将这二人贬了又贬,她从鼻间冷冷哼了一声:这老爷也不知请的都是什么人,这么寒酸。
四周离席的散客们,也带着鄙视的眼神,纷纷从他们身侧绕开,只不过当接触到他们身后两个男人恶狠狠的视线时,都不由的一缩,加快了脚步。
陈二狗倒是十分坦然,在这些目光中自顾自的和宋守山谈笑。
这边赵县令也下了席,他搂着美yàn • fù人往外走,几个有眼力见儿的衙役忙殷勤的贴了上来。
路过陈二狗时,赵县令斜瞟了他们一眼,今日他本就是冲着青山镇的巡抚来的,据上头的消息,这次来的巡抚年纪虽轻,却刚正不阿,想拿钱疏通疏通看来是行不通,这才找了汪员外合伙演这么一出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