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学正辩解道:“我家里。”
孙夫子打断了严学正的话:“不要对我说你家里,你家里是个什么情况我最是清楚不过了,怎么可能帮你还的上每个月十两银子。”
的确,严学正每个月的束脩是二两银子,她那夫君,在码头做着苦力活,每个月最多挣二钱银子。
严学正能每个月还十两银子,很明显,这钱的来路便说不清道不明了。
严学正失望的看着孙夫子,道:“三娘,当年,我体恤你生活不易,就把你招进这棠梨书院做学正。”
“这当学正,起码德行得能够说的过去,你呢,先是赖账不说,现下里,还有好多钱是说不少来处的。”
“你不说我也知道了这些钱是怎么来的,你自己心里更是清楚的很,我也不说破了。”
“关于这赌约,你还是选择离开棠梨书院吧。”孙夫子对严学正是彻底失了望。
严学正想的明白看,她才不能离开棠梨书院呢,若是离开,她的财路就彻底断了,孙夫子哭到:“不,我不离开棠梨书院,我还那一千两银子。”
孙夫子面无表情:“你若是不选择离开棠梨书院,那你即便还了五百两银子,也要离开。”
“却不是因为赌约要离开,而是我让你离开。”
严学正惊愕地看着孙夫子:“表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