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檀脱口而出,说罢,拎起剑,从墙上飞身而出。
徐琳琅也急忙从门上出去,想要看看是什么人放在在树上看了她们。
这人是谁,他又看了多久,怎么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响动。
秋檀疾步向前追去,却始终再没有看到人的踪影。
秋檀破口大骂:“什么人偷看姑奶奶练剑,有种你就站出来,鬼鬼祟祟,做什么梁上君子。”
阿筠急忙赶过来捂住了秋檀的嘴:“好我的姑奶奶,这可是在宫里,你就别叫嚷了。”
徐琳琅也走上前来。
秋檀道:“小姐,那贼人也太猖狂了,这可是皇宫大内,光天化日之下,就敢爬在树上偷看我们,看来,以后我们再出来练剑练武,可得带几个侍卫了。”
徐琳琅点了点头,道:“我会和总管说,让他派几个侍卫守候在这里。”
徐琳琅与秋檀阿筠没有抓到那偷看的人,只得打道回府继续联系了。
躲在犄角旮旯狗洞外的三德子长长的出了口气,对旁边的朱棣道:“好我的爷,好在是我对这皇宫的狗洞颇为熟悉,否则我们今日就要被那徐家大小姐抓个现行了。”
偷看姑娘们跳舞练剑,可不是什么好名声,这话若是传了出去,皇上和皇后娘娘八成要把朱棣和徐琳琅凑成一对了。
朱棣可是刚和蓝琪瑶保证过,不过和徐琳琅多说一句话,不会多看徐琳琅一眼。
这转眼间就发生了朱棣偷看徐琳琅跳舞的事情,朱棣也没法儿向蓝琪瑶交代。
朱棣从狗洞里出来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:“你小子,今日的事情,绝对不许说出去,听到没有。”
三德子忙不迭的点着头,又道:“爷,刚才那徐家大小姐出来的时候,穿的像仙女儿似的,方才她跳舞的时候,是不是就更像仙女了。”
朱棣将手背到身后,也不回答,只大步往前走去。
三德子暗想,这说起来,自家的这位爷可真是痴情,旁人或许不了解,三德子却是却知道的一清二楚,殿下对蓝大将军的千家蓝琪瑶情深义重。
旁的皇子,花花肠子多得很,自家爷对蓝大小姐确是始终如一。
自徐大小姐入宫以来,这宫里的太子、二皇子、三皇子和五皇子,还有几个伴读,都颇为关注徐家大小姐,总是找些由头过去搭话。
只有自家爷,从来斗不会被徐琳琅姣好的容颜所动,更不会轻易的多看徐琳琅一眼。
今日在树上看徐琳琅跳舞,自家爷也并非是想要看徐琳琅才爬到了树上,毕竟,路过院子的时候,自家爷并不知道在院子里跳舞的是什么人。
所以,朱棣之所以会爬上墙头,只是想看一看这是一支什么样的舞蹈而已。
朱棣大步流星朝着演武场走去,自朱棣八岁起,不论延安酷暑,天还不亮,朱棣便会起身到演武场练习骑射,刀剑,这些年来,从未变过。
徐琳琅带着秋檀阿筠回到辰星苑,继续心无旁骛的练起素练舞。
秋檀也挥舞起了刀剑。
待到日头升起,李琼玉、冯城璧蓝琪瑶起了床,徐琳琅已经梳洗好,坐在窗前梳起装来。
徐琳琅梳了单髻,因着每日都要练武读书,很是忙碌,徐琳琅故意梳了这样简单的发饰。
徐琳琅头上只戴一对仙鹤插梳,既端庄大方,又简单灵动,很是得宜。
因着早上练了一个时辰的舞,徐琳琅的脸上泛着微微的红色光芒,皮肤细腻柔滑,似是刚剥了壳的鸡蛋。
阿筠不禁赞道:“小姐,你这样好的皮肤,哪里还需要上什么香粉,抹什么胭脂,奴婢都不忍心给你上妆了。”
徐琳琅道:“也得涂抹上一些,不然人便显得不精神了。”
阿筠道:“那奴婢只给小姐薄薄上一层脂粉就好。”
徐琳琅扬起脸,任由阿筠往她脸上涂抹了最好的相粉。
秋檀捧过一件广袖衣衫,道:“小姐,你今天穿这身衣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