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杯酒罢,徐琳琅循着礼数,从自己和朱棣头上各剪下一缕头发,意为“结发”。
徐琳琅把两缕头发打了一个灵巧的结,又装入一个早准备好的荷包里。
荷包是魏国公府里最好的绣娘绣的,很是精巧。
徐琳琅把荷包打了结,结发这一礼数,算是成了。
朱棣在床边坐下,伸出一只胳膊,揽住了徐琳琅。
朱棣看向徐琳琅,这是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,他能看到她脸上细腻的肌理,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。
徐琳琅突然觉得有些尴尬,她原以为自己是什么都无所谓的,可是此时他离的这么近,她还是有些尴尬。
朱棣开了口,打破了这尴尬:“这燕王府,以后只会有你一个女主人,你想做什么,便放开手脚去做,不要有太多的顾忌。”
徐琳琅笑笑:“谢燕王殿下,日后,我也会尽心竭力,打理好燕王府的。”
朱棣突然想起唐朝一个女诗人的一首诗:至近至远东西,至深至浅清溪,至高至明日月,至亲至疏夫妻。
如今,他们已是夫妻,此时的她们,倒是感觉不出来是至亲还是至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