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琳琅都一一乖巧应是。
徐琳琅的乖巧都让磙妃几乎忘了徐琳琅的油盐不进,甚至让磙妃再次萌生了想要帮徐琳琅“理理嫁妆”和管理燕王府的主意。
不过眼下磙妃还不敢轻举妄动,只想着在好好给徐琳琅教上几天规矩,彻底把徐琳琅管乖巧了再提这茬儿。
今日徐琳琅乖巧的很,磙妃让徐琳琅做什么就做什么,徐琳琅的行动见,还有那么几分殷勤在里面。
磙妃不禁有几分得意,哼,自己是婆婆,徐琳琅是儿媳,自古以来,就没有几个当媳妇儿不害怕婆婆的。
她徐琳琅再怎么聪慧,也不会例外。
看来当时让朱棣把徐琳琅娶回来,真是一个正确的觉得,这不,徐琳琅还不是得乖乖听话吗,这不孝顺的名声,可不是闹着玩儿的。
徐琳琅温顺乖巧让磙妃很是满意。
待徐琳琅走了,房妈妈凑到了股份内身前:“娘娘您瞧,这回让徐琳琅日日过来请安,她便知道其中利害了,这光是请安一个,徐琳琅就知道磙妃能拿捏她的地方多了,这不立马就乖巧了吗。”
徐琳琅回到燕王府,果然已经到了中午,吃了中午饭,再午睡一阵,干不了多少事情,便已经到了晚上。
第二日,磙妃还等着徐琳琅这个做儿媳妇的过来侍候自己,就接到了消息,说是徐琳琅生了病,昨儿个大中午回去,就中了暑,今儿是实在来不了给磙妃娘娘请安了。
磙妃骂骂咧咧起来,房妈妈忙劝道:“我估摸着她是装病呢,这中个暑,也就三天就好的事情,看以后她还怎么办。总不能一直托病。”
“若是以后她还用生病这个由头,那可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谁知道,三天过去,丫鬟来报,徐琳琅这几日气血不足,稍一多行,便晕了过去,实在是不能到宫中给磙妃娘娘请安。
磙妃气的冒烟,这徐琳琅,明显就是装病不想过来请安,她,她也不害怕大家议论她。
燕王府内,阿筠也在担心:“王妃,我们总是称病,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,大家是不是一下子就能猜出小姐是在装病,大家会不会议论小姐不贤良淑德。”
如今这世道,一个新妇,被议论不贤良淑德可是大事情。
阿筠的担心,不无道理。
徐琳琅笑笑,满脸不在乎:“这但凡是个明眼人,都知道我是在装病。”
“可是,这但凡是明眼人,更是知道磙妃让我去请安的意图是为了磋磨我。”
“让出宫立了府的儿子儿媳日日请安本就不合理,我用不合理对她这不合理,没有什么错处。”
“她若是能挑出我为媳不孝的理,我便能挑出她为母不慈的理,她是后母,她该更有所忌惮才是。”
阿筠又道:“可是,我瞧着磙妃娘娘根本不像是善罢甘休的主,若是她再逼着小姐你去请安,那该怎么办啊。”
徐琳琅笑笑: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她这点儿小伎俩,为难不了我。”
过了五六天,磙妃果然又打发人过来让徐琳琅恢复请安,徐琳琅又乖巧的应下了。
次日,徐琳琅拖着“虚弱”的身体,顶着一张“惨白”的脸,去给磙妃请安。
磙妃没给徐琳琅什么好脸色,让徐琳琅站了一早上一个上午。
磙妃道:“这只有乖巧的儿媳妇,才能有资格坐着,若是那些头衔躲懒的,便只配站着。”
徐琳琅虽然“虚弱”,但是也站的笔直。
磙妃让徐琳琅站了一个上午,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徐琳琅回去。
这一次,“气血不足”的徐琳琅在离开磙妃宫里的时候,晕倒在了磙妃的宫门前面。
当时正是快要正午的时候,磙妃宫门前面,多的是来来往往去御膳房取饭食的宫女丫鬟太监。
有一队丫鬟,恰好是皇后娘娘的人,直接把徐琳琅扶到了皇后娘娘宫中。
在坤宁宫内,阿筠向皇后哭诉:“磙妃娘娘让我家小姐去给请安,我家小姐在回来的路上中了暑,便歇了几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