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仵作不解:“凶手提着门栓进来,死者又岂会没有戒备?”
这家的门栓并不长。
纪婵拿起书案上的门栓,藏在身后,笑眯眯地说道:“牛仵作,文章写好了吧,明儿就考试了,快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微笑中,暗藏杀机。
牛仵作领会到其中的凶残之意,登时打了个寒颤,“小人明白了。”
凶手若像纪婵这般说话,又哪里会有戒心,定当转身去拿文章,或者张罗着请凶手喝茶。
他一转身,凶手就挥着门栓把人打昏,随即从背后割断死者脖颈,从容掩门离去。
纪婵画完图,放下笔记,仔细勘验这一具尸体。
死者穿着半新不旧的家常袍子,倒地的姿态与任飞羽一模一样。
喉咙被割开,喷了一地的血,血迹喷洒符合自然形态,无阻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