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答应了。
左言是宗室,人家都说赏脸了,司岂就算再不愿意,也得给这个面子。
纪婵亦是如此。
素心楼就是司岂带胖墩儿吃素斋的地方。
一看到素心楼的牌匾,司岂就翘起了唇角,他又想起自己顶着一头乱发来此用饭的情景了。
“司大人请,纪大人请。”左言在中间,让司岂和纪婵分列左右,然后一起进了门。
“不瞒纪大人,自打经了赵二娘子的案子,我就一直没吃过肉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在包间的主位上坐下。
纪婵笑着点点头,“左大人这几日确实瘦了,人也更加清隽了些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左言笑了起来,“这话我爱听。”
司岂便道:“左大人的几位小妾可要心疼坏了吧。”
左言一摆手,“诶,提她们做什么。”他看了纪婵一眼,招手叫来另一个伙计,“点菜。”
纪婵面不改色,左言有几个小妾跟她没关系。
在这个年代,能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的男人基本上没有,更何况左言这种宗室子弟?
这也是她不肯随便嫁了的最大原因。
虽然和离没问题,但经常和离就有问题了。
左言做主点了菜,菜名都很长,纪婵只记住两道菜:一个是金丝芋球糖醋菊花,另一个是百合芦荟金针川荪卷。
司岂点了一壶铁观音。
左言亲自倒三杯茶,递给纪婵时说道:“司大人,你们是如何判断出凶手是铃医的呢?”
司岂拿过茶杯,喝了一口,说道:“道理很简单。第一,赵二娘子一直想替兄弟买膏药,只要碰见了就不会放过。既然她没像往常一样去铺子卖绣品,我便推测她遇到了卖膏药的人。”
“第二,铃医走街串巷,她看见了自然要追过去。之后孟骄再假托膏药需要量身定制,将赵二娘子骗去鬼宅熬制膏药。”
“第三,做膏药需要一定的时间,虽说我不曾参加审讯,却也可以猜出,当时临近晌午,孟骄哄骗赵二娘子看火,他去买饭,然后往里面下了砒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