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不可啊。”李氏一下子站了起来,“这绝对不行。”
她可不想有个当仵作的儿媳,六品的仵作那也是仵作,皇上钦封的仵作,那还是仵作!
先有与武安侯世子牵扯不清、投水自尽的未过门的倒霉儿媳,现在又来个纪婵?
和离一回,还想再回来?
不行,她不想自家事再次成为贵妇们口中的笑谈。
司衡见李氏情绪不稳,朝司岂摆了摆手,“你先去吧。”
司岂给自家老子一个无比感激的眼神,立刻避了出去。
站在书房外,他把提起来的心安安稳稳地放了回去。
虽然母亲极力反对,但至少父亲是不阻拦的。
如此,他就有了八成的把握。
第二天,纪婵如常去了国子监。
刚下马车,就见纪从赋从一辆马车上走了下来。
“二叔来了。”纪婵笑着打了个招呼。
纪从赋快步过来,急急地说道:“小婵,你不用理你二婶,二叔也没想过什么寿辰。”
纪婵把沉甸甸的教具放回车上,说道:“二叔,我都知道,你不必特地过来解释一趟的。”
如果纪从赋想找她,不用等什么寿辰,直接到这里来就是,何必让已经得罪她的苟氏去大理寺?
“纪大人。”又有一辆马车停下,左言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。
他今日穿了件粉蓝色的便服,极为俊俏。
“左大人。”纪婵拱了拱手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左言看看纪从赋。
纪婵道:“这是我二叔,如今在户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