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郑是办案老手,不带背着吃食,还带了两个蒲团。
二人穿的厚,天气也不大冷,席地而坐,一边瞄着胡同外,一边吃起了小零食。
这一等就是大半夜,子时都过了,依然人影不见,便是上茅房的都没有一个。
老郑取出酒壶,呷了一口酒,压低声音说道:“照我看呐,这事不大靠谱儿。哪有那样的事,鬼上身我觉得更可信些,可惜老郑还没见过。”
罗清拢紧袖子,靠在墙上,说道:“虽说小弟也不大相信,但小弟知道,纪大人从不是瞎说的人。”
老郑道:“行吧,干咱这行的,等一宿等不着啥也是常事,咱慢慢往后看着就是。”
他这话的意思是不跟罗清争了,大家用事实说话——说白了就是不信纪婵。
“行啊,往后看,赌十个大钱的彩头怎样?”罗清对纪婵有信心。
老郑笑着踹了他一脚,“你小子又不穷,那么抠唆作甚,要赌就赌一百的。”
“好,就一百。”罗清笑了。
四更更鼓敲响后,老郑耐不住了,上下眼皮总打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