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天志道:“司大人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?”
司岂道:“非也,我只是给古大人添堵而已。”
“你……”古天志哑口无言。
罗清得意地跟小马对视一眼。
章鸣梧毫不客气地怪笑了一声。
古天志的脸更黑了。
二人在上房没发现什么,但在厢房里找到一只零食攒盒,里面一些葡萄干、果脯,以及一些大红枣。
司岂说道:“看成色,都是金乌国的吃食。”
李成明道:“包家是西北人,家里养了只商队,也做金乌国的买卖。”
章鸣梧一听说还有金乌国的事,立刻说道:“这些奸商,脑筋最是灵活,为了钱,便是咱大庆的舆图也敢卖的,这家人死的如此彻底,会不会与此有关?”
若真如此就是大事了。
司岂看了纪婵一眼,表情愈加凝重。
左言道:“不至于,包家小门小户,在西北或者有点作用,在京城实在不够看。”
古天志点点头,“左大人所言极是。”
李成明也道:“西北人粗豪,结仇就是大仇,包家一家应该得罪人了,我让老董他们查查商队。”
司岂道:“凶手冒雨前来,又能在一家人的饭菜里下了méng • hàn • yào,没有厨子的帮忙办不成。”
“我想,凶手或许是包家的熟人,他买通厨子,先杀主家再shā • rén灭口,并利用婢女和包家男主人的关系试图转移我们的视线。”
“凶手大费周章地做成这个局面,我认为他暂时不会离开京城。”
纪婵道:“这就能解释通了,为何其他人死在床上,而他二人一个死在外面的地上,另一个死在了炉子旁。”
左言道:“司大人的分析有些道理,但左某还是有几点不明白。第一既然他下了méng • hàn • yào,那一家人刚用完饭就该昏倒了,为何他那时不shā • rén,而要等到两个时辰后呢?”
“第二,既然他煞费苦心地把包家人搬到了床上,又为何不把婢女放到床上去呢,像杀死包家人那样杀死婢女,整个计划才更完整一些吧。”
章鸣梧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