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“逾静,你妹妹才十三。”
司衡脸上也有了些许不赞同,站起身说道:“走吧,咱爷俩去书房说话。”
司岂也站了起来,“父亲,妹妹虽然只有十三,但这样案子听一听没什么坏处,至少可以让她多长几个心眼。”
“对对对,三哥你快说,快说……”司勤觑着李氏的脸色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。
司衡若有所思,果然不再阻拦。
司岂便道:“一个善良的女人给丈夫隔房的弟弟送饺子,却被弟弟们qiáng • jiān后残忍杀害了,曝尸街头。之后,官府画像寻找死者亲人,遍寻不到。其丈夫是秀才,怕丢人,竟谎称妻子病逝,抬着空棺材回家,一家人假装把死者葬了。”
司衡怒道:“迂腐,混账,禽兽不如。”
司勤吓得小脸煞白,“哥,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,畜生吗?”
司岂冷哼一声,“畜生一直都是畜生,但人就不一样了,人可能是人,也可能是畜生。”
司岂惯常是冷静的,只是这样的一桩案子不足以让他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。
知子莫若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