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辰宇放下茶杯,看了看裘妈妈身后,提起的心重重地落回原位。
纪婵没来,就不会有剖腹产;没有剖腹产,他就必须保大人。
那他的孩子怎么办?
蔡辰宇颓然跌坐在椅子上。
这时,黄氏也赶了出来,问道:“那贱人当真没来?”
裘妈妈口齿伶俐,把纪婵的话和鲁国公的话各自陈述一遍。
黄氏哑口无言,又愤怒无比。
她在堂屋里踱着步子,骂骂咧咧地说道:“这个贱人,白眼狼,榕榕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她,拼着死也要让她身败名裂。”
蔡辰宇摇摇头,哂笑道:“岳母息怒,与其让纪婵身败名裂,不如诅咒她死在西北。须知,她有皇上和司家护着,一旦与其正面对上,倒霉的只有我蔡陈两家。”
“另外,纪大人说的并非没有道理,既然我们都想保榕榕的命,就没有剖开肚子的道理,她来与不来都没关系。就这样吧,榕榕现在已经冷静下来,就不能再让她失控了。”
黄氏赞同蔡辰宇的话,也冷静下来了。
临近中午时,郑院使带着万御医和精通产科的封御医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