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对对,金乌人打到拒马关了。”所谓的老爷子也就五十多岁,脸上皱纹不少,但精神矍铄,说话声音也大。
司岂点点头,面无表情地往嘴里扒拉面条——西北人吃盐重,面条里肥肉多,油腻,香过头了——去随州时纪婵说过,人在外面,最重要的是吃饱穿暖睡足,其他的都可以放在后面,不然受罪的是自己。
邱老爷子见司岂不摆架子,回答自己了,谈兴更足了,又道:“哎呀,总守着拒马关也不行啊,依我看,咱们这里……”
“爹!”邱家老大喊住邱老爷子,“没凭没据的,咱不能跟官老爷瞎说。”
邱老爷子一摆手,“怎么能是瞎说呢?早先又不是没有过。”
“那都多少年的事了,官老爷们比你懂。”邱家老大道。
邱老爷子哼了一声,“懂个屁啊……”
“爹!”邱家老二大喝一声。
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邱家几个兄弟紧张地看着司岂等人,生怕他们拔下腰刀,把他们一家都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