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在此处等了许久才下山。
走了一下午,又一晚上。
第二天早晨到军营时,所有人都很狼狈,衣衫褴褛,满脸血痕。
施宥承命令其他羽林军回去歇息,他和章铭杨、司岂一起去了冠军侯的军帐。
还是那些人,依然在研究对策。
“侯爷,下官回来了。”司岂拱手道。
冠军侯上下打量了一眼,说道:“司大人辛苦了,不若先去洗漱洗漱,休息一下再说。”
司岂道:“不能休息了,侯爷,我们发现了北坡的密道。下山时,还碰到了金乌人,他们已经到咱们的头顶上了。”
章铭杨也道:“侯爷,他们把岩钉钉到了岩石了,荒草遮盖着,无法通过的路,他们就踩着岩钉通过。”
司岂直接杀到冠军侯这里,冠军侯对结果已经有所准备,但听到详细后,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“岩钉?在岩石上钉了钉子?”
施宥承也道:“禀侯爷,确实如此。距离金沙河上方一丈左右,金乌人钉了两排钉子,一排手抓,一排脚踩。”
庞大人道:“既然有所发现,可否打草惊蛇呀。”
司岂道:“不曾打草惊蛇。”
庞大人一摆手,“那就太好了,咱们可以送金乌人一个瓮中捉鳖。”
冠军侯点点头,笑道:“司大人劳苦功高啊,施千总也是,诸位好好歇息一番,剩下的交给本侯。”司岂和施宥承走后,冠军侯又把章铭杨找了回来,询问了一下具体经过。
章铭杨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。
庞耿道:“真想不到,一介女流竟有如此见识。”
庞耿对首辅有意见,所以越过司岂夸纪婵。
冠军侯对司家父子印象很好,作为西北军的大将军,做不来厚此薄彼的事情,他喝了口热水,感叹道:“小司大人又立了一功,果然是国之精英,人之俊杰呀。”
章鸣梧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