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回了,他这一次的苦肉计,就白费了。
“弄冷水来。”胤禛强撑着起身,纵然烧的眼神都无法聚焦,那么一瞬间,他心里还是盘算了很多。
这一次出来,吃了这许多苦,不捞回本,他自然是不甘心的,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。
“何必。”春娇低低的说了一声便不再多说,这么下本钱,缩图必然不小,可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事了。
胤禛对上她的眼神,恍惚的笑了一下,曾经他也问过自己何必。
书生意气挥斥方遒,左右不过意难平。
作者有话要说:四四:爷难受。
春娇:好心疼,么么哒。同样都是龙子凤孙,凭什么他就得弯腰作揖,话都说不得半句。
“爷自有考量。”他轻咳着低语,也算是一句解释。
唇春娇定定的望了他半晌,只俯首低身为他掖了掖被角,旁的便不再多说。
别提男人了,就是她,当初为着能立稳脚跟,那做的事还少了?
什么硬的软的明的暗的,阴谋阳谋都用过,这才有今日的她。
两人一时无话,胤禛到底烧的厉害,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。
他这样脸颊绯红,眼神迷离,与平时里的清冷矜持不同,无端的添了几分绯色。
“您呀。”春娇含笑摇头,见他睡得安稳。才蹑手蹑脚地出去了,她原本想着,今儿这便过去了,谁知道半路又出这样的岔子。
看着苏培盛端冷水来,将胤禛身上衣裳除了,一点点的擦拭着,而对方眼神明明又暗了几分,却仍咬牙坚持着。
直到他重新又抖了抖,熟悉的冷劲又回来,胤禛才薄唇紧抿,强撑着起身,往外走去。
“这几日若是病好了便来,若是病气未消,便不来打扰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