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春娇打了个喷嚏,喃喃自语:“谁骂我不成?”嘟囔一句后,又紧跟着忙碌起来,她虽然手艺差,但也有一颗想要给孩子做几套衣裳的心。
再加上这糖坊暂时不用管了,一时间空的厉害,颇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感觉。
她把糖坊留给胤禛了,管糖坊的一把手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,不说再给个主子,就是旁人完全撒手不管,那也是能正常运作的。
这也是分手费,只希望他能看懂这意思,再也不要寻过来。
不得不说,这睡别人一睡,虽然得了个孩子,这代价着实也大。
家业都舍出去了,也是想给胤禛留一点本钱,只要手里有钱,这前期才好养门客,也能更好的去谋划夺嫡的事,省的像前世似得,一个劲的走弯路,上位的时候已经中老年大叔了,在位十三年,案牍劳形,呕血而死。
纵然她走了,也是盼着他好的。
“您这针别直,指甲横在那,就是个度量。”奶母忍不住开口,这歪歪扭扭的,实在有些看不下去。
说起也是奇怪,这琴棋书画,姑娘是样样精通,这逢上女红针织,那就是一窍不通了。
春娇唔了一声,按着她说的法子,是没那么歪了,但也没直到哪里去,她自己都有些瞧不过眼。
“不是说南方暖和嘛,怎的还这般冷。”秀青搓了搓手,抑制不住的发抖。
春娇哼笑:“你穿厚些。”
在京城的时候,都穿着厚实的棉衣,恨不得裹里三层外三层,这有时候抗不过去,就点个火盆烤火,在这就是硬抗,那可不是冷。
秀青掐了掐自己的腰,有些悲伤的说:“主子,您吃的东西可不能再给奴婢了,瞧瞧这腰,又粗了三寸。”
只要还胖着,她就总是想,若是穿的少,那就瞧着纤瘦几分,哪里还肯裹那么严实。
看了看主子除了微微鼓起的小腹,其他地方一如往常,不由得艳羡极了。
听她这么说,春娇也捏了捏自己的腰,有些无辜的看着她,两人一模一样的吃东西,她体重都没变,秀青别说腰了,脸盘子都大了好几圈。
原本也是秀气的小姑娘,现在瞧着圆圆的,一脸喜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