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娇莫名红了眼眶。
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,她头垂的愈加低了,心虚到难以言喻。
“娇娇呀。”来人轻唤出声,渐渐的一声轻嘲响起:“半年了,午夜梦回……”剩下的话他没有说,太过示弱,他有些说不出口。
他都不知道有多难受,怀里冰凉,再无她娇躯。
他发了疯的想她,远比他想象中,还要想。
可这女人呢,一点音信儿都不透,怀着身孕呐,能从京城跑开封府来,三四百里地,她也忍心。
他从城东寻到城西,从城北寻到城南。
多少个日日夜夜,他已经不想再去回忆,每每在街上看到相似身形,他总是要去追寻,仔细看过,才万分失落的离去。
她院子里剩下的那些东西,都被他收了起来,连那把扇子,也被他妥善收藏。
头一次走的时候,好歹有告别仪式,这一次,竟不告而别。
“娇娇呀。”见她没有反应,胤禛又轻唤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