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娇却听的心疼,瞧瞧这是亲额娘呢,这养母都知道做脸,这亲娘反而肆无忌惮。
不管胤禛养在谁跟前,这作为母亲的德妃无能为力,那么当时还是小婴儿的他,又如何决定得了。
甚至到现在,他又能如何,不管跟谁走的近都不成。
他甚至没有走近的机会,四郎儿时的遭遇,那些心理上的伤害,又有谁来负责。
康熙?这是大权之下的决定,对于他来说,只要这个阿玛没变,那么养在谁名下都一样。
怪皇后吗?她不管出于什么心情养了他,不可否认的是,这是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。
将心比心,谁能咽的下这口气。
把错都推到德妃身上,也不是这么个道理,这孩子打小不在自己跟前长大,她又能如何,除非天生凉薄,要不然抵抗这种骨肉分离的痛,可不是得拼命的淡忘对方的存在。
可若是胤禛又何错之有,所有的痛苦都是他来承担的。
“乖。”春娇抱着他的头,安抚的摸着他那埕亮的脑门,笑吟吟的打趣:“乖,往后我疼你。”往后爸爸疼你。
她没敢说全了,可话语中的轻松感染了胤禛,他面色终于好上些许,没有那么阴沉了。
指了指自己的脸颊,胤禛慢悠悠的开口:“话不多说,来点实惠的。”
这什么最实惠,自然是把自己洗白白送上来,最好自己动那种。
春娇觉得自己看透了他,羞答答的开口:“嗯,晚上在,白日宣那个啥,到底有些不太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