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晓淳,“……”
“那要怎么才可以下车?”季晓淳紧咬着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鲜艳的红唇,通红的眼睛里满是乞求。
“我说了,把信念完。”顾元青躲开季晓淳的乞求,把目光落在那些信封上,不容置喙。
季晓淳,“……”
他现在明白了,什么叫自食恶果。
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顾元青!
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,季晓淳只得咬牙去拆信,“抑扬顿挫”地念给顾元青听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车上堆满了拆开的信封和信纸,点点污浊在信封上一层一层晕染开,映得满车春光。
季晓淳念完最后一封信,眼皮子实在是困倦得厉害,打个哈欠泪珠都止不住地往外冒,靠着枕头浅浅呼吸着,不敢睡得太死。
顾元青把这两年的积蓄发泄够了后,终于肯放过他了,精神抖擞地下了高速,顺手还把车开去清洗了一遍。
季晓淳这才敢靠着枕头沉沉睡去。
望着床上头发都还没有干就睡死的人,顾元青没忍住低笑一声,拿来干毛巾替他擦拭着,“这次就算你还了过年没回来的账,其他的账你后面还得补给我。”
季晓淳睡得迷迷糊糊,听见顾元青的声音,想都没想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“傻!”顾元青捏了捏他的小鼻子,宠溺地骂了一句。
窗外天光见白,感受到即使熟睡也不曾放开搂着他的手,顾元青很心安理得翘班了。
原本今天研究所有一项很重要的实验还在等着他,可顾元青一点想去的念头都没有,反正也做了一年多的劳模,偷一两天的懒不过分吧。
两人相拥而眠到傍晚,季晓淳才堪堪转醒,浑身的酸痛,让他醒着也不愿意睁开眼来。
顾元青,“醒了,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?”
季晓淳无力地摇摇头,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吃。
“不吃也行,不如我们继续?”顾元青也不强迫他。
季晓淳惊恐地睁开眼,望着顾元青那张似笑非笑的俊颜,只觉得后脊背发凉,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来穿衣服。
边穿边吸气,身上斑斑点点全是顾元青留下的痕迹,看着很是骇人。
“要不要我抱你去餐厅。”季晓淳那软绵无力的样子,顾元青有些担心他还有没有力气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