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夏知等同屋的人都睡了,一个人偷偷的从御膳房的后门出来。
手里拿了好些吃食,他准备好好贿赂一下那位皇子。
“咚咚。”规律的敲门声响起。
随着屋内传来一声进,夏知轻轻的推开了那扇门。
夏知这次进门看都不敢看上首人一眼,恭敬跪地:“奴婢参见殿下。”
邵泽挑眉,今天似乎比平时更加的乖巧?
不动如山的盯着夏知:“起吧。今天带了什么过来?”
夏知把食盒放在桌子上,从里面拿出6中肉食饭菜。
其中还有他从御膳房斥巨资买的一壶清酒。
据说这酒可是当今皇上最爱的一种酒了。
邵泽目光扫过这比前几次更加丰盛的晚饭,眼中情绪更加的深沉:
“今儿这么丰富啊,夏知你这是混的越来越好了。有时候我都羡慕你们呢。”
夏知苦笑一声,低声:“殿下,您就别嘲笑奴婢了。奴婢今天有事求殿下。”
邵泽了然一笑,就说肯定有事情,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丰富。
夏知抽抽搭搭的哭泣,眼泪流了满脸:“殿下,求您救救顾哥吧,顾哥他……顾哥他快不行了。”
邵泽坐直身体,目光闪过一丝的意外:“他怎么了?”
夏知抬手狠狠的抹了一下眼睛:“今天下午奴婢在御膳房外见到顾哥,顾哥他被打的浑身都是血。”
浑身是血?难不成受罚了?
但是也不应该啊,听说皇后那么宠爱他。
邵泽摸不准这是夏知故意来试探他还是真的就是这样:
“那么你找我有什么用呢?我又不是太医。”
夏知抬眼错愕的看着这拒绝的话语,心凉了半截:
“殿下,带走顾哥是端敏公主,您的身份和公主一样,除了您谁也帮不了顾哥了。”
又是那个任性的大公主?怎么这皇后一家子事情这么多的?
邵泽不耐烦的一摆手:“知道了,你该回去了。”
夏知抱着最后一线希望,拼命磕头:“求求您了,求求您救救顾哥吧。”
邵泽脸色平静的看着夏知一下下的往地下磕头,身体始终不动如山。
半响,夏知身体一动不动的伏在地下,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,很快汇成了一摊小水洼。
绝望的道:“奴婢知道了。奴婢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