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谁主人啊,到处瞎攀亲戚。
顾余遮住眼中的的冷笑,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。
进来之后也没有行礼问安,现在也没有出声辩解。
邵弘看见这幅模样气不打一处来,手指指着顾余:“你,你真的越来越放肆了。”
顾余这才抬起来眼睛望了邵弘一眼,笑了笑:“奴婢怎么放肆了。奴婢这不是认真的在听您的吩咐吗?”
抬起手来掀开帘子瞅了一眼外面:“如果王爷没有什么事情,奴婢还得回去跟皇上复命就不奉陪了。”
眼看着顾余就要转身下马车,邵弘厉声呵道:“站住,你要是下去本王就把你如何伺候本王的告诉父皇。”
哼,他不信父皇能够放过顾余这般绝色的人,肯定是有过打算了。
甚至或许已经上过龙榻了,要不然怎么升官的速度如此之快呢。
这里面没有一点猫腻,他都不信。
顾余起身的动作一顿,坐回原地回望着邵弘,嘴角不屑的挑起:
“桓王这是打算威胁奴婢了。只是啊,这世界上有些人偏偏不自量力。”
邵弘眼珠子通红,两眼大睁:“你...”
顾余凉凉的一笑:“您不能生育的事情和江家准备混淆皇室血脉的事情。”
“您猜如果皇上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情谁大谁小。”
邵弘气的胸口起伏,他没有想到顾余会拿这些事情威胁于他。
这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奴婢,充其量只是一个伺候过床榻的奴而已。
更何况这人体内还有皇家秘药的控制,难不成?
“你的药解了?”
顾余奇怪的看了一眼邵弘,无语了:“不曾。”
那怎么会突然这么针锋相对起来。
难不成真的无-根-之人性情反复,让人捉摸不透吗?
邵弘仔细想了想或许最近是宫中准备狩猎的事情累着了吧,要不然怎么会这样。
邵弘想到理由,声音也温和了下来,里面裹着不易察觉的轻视:“你最近别太累了,毕竟身子最重要。”
两眼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顾余,猥琐的笑了笑:“到了营地来本王的帐篷。”
单手递出一枚小小的药丸,邵弘眼睛看了看掌心的那枚药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