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俊摇摇头,皇室中现在一共五个皇子。几乎都是温文尔雅,性子温和。
现在看来就这个最小的性子残暴,喜爱鲜血,享受别人痛苦的样子。
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,父皇也不是这种性子,难不成是他孔家?
邵俊打了个冷颤,这么看来孔家不用也好。勉得隔应他,将来惹出是非。
不过,说起来。太子的性子,似乎是传言出不能人道才大变的。
看来,他看人不行。他根本没想过利用完五弟就扔,只是想着到时候打发他当一个藩王就好。
快快乐乐一辈子就好,到时候他护着五弟。
至于中毒的事情,简直无稽之谈。
母妃和他谁都不曾下手毒害过惠妃。惠妃只是一个后宫女子,根本帮助不了自己多少,他干嘛要做这种,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皇宫中禁军首领站在御书房门外台阶下,踌躇的不敢进入。
自从早朝那帮御史台的人,弹劾了五皇子。
当殿讲诉了街上的流言,且流言明说皇上为昏君时,皇上就差点当殿shā • rén。
硬是忍耐着心情下了朝,谁知回勤政殿途中,就接到了午门外读书人聚众闹事的事情。
当即就下令禁军前去绞杀,通通不留。
还是顾公公苦口婆心这才劝说住的。
哎,宫里当差太难了,怪不得升官快呢,现在他可是体会到了。
禁军首领看见门外站着的顾余,眼神一亮屁颠屁颠的上前:“顾公公,皇上现在心情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