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余应了一声退出了勤政殿,周围的众人望着顾余全身而退,心里越发的敬畏起来。
能够将盛怒之下的皇上劝说的哈哈大笑的人,了不得!
当今皇上虽然不常shā • rén见血,可唯一的两次都是在大家伙的眼皮子的底下进行的。
这两次的杀鸡儆猴颇为有效果,勤政殿内的宫人做事情规矩。
平时本就唯顾余马首是瞻,恭恭敬敬的敬着。
现在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恐怕会更加崇拜顾余。
很快宫中一队队的侍卫开始频繁的穿梭在皇宫之中,每个人脸上皆是一副凝重的表情。
太子和顾余两个人一人负责一个宫殿,彻夜对着宫人们上刑审问。
一个个的问题从嘴中问出,顾余坐在满是刑具的房间内已经四天了。
这四天他几乎日日夜夜的坐在这里审问着惠妃宫中的宫人。
眼睛看着鲜血直流的宫人,从最初的反胃呕吐,强迫自己坐在这里听审讯,到现在满脸苍白,身体麻木也就用了短短的四天。
一打手上前冲着顾余一抱拳,声音中气十足:“大人,这人支撑不住已经咽气了。”
顾余胳膊支撑着椅子,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疲惫的摆摆手:“拖下去,继续。”
“是。”
眼睛看着打手动作熟练的解开刑架上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碎肉,毫不怜惜的拖着就消失在拐角之处。
另一打手拖过已经上过二轮刑罚昏迷在墙角的一宫女。
一甩手用力的甩上满身鲜血的身上。
‘唔....’
顾余沉默的看着打手噼里啪啦的一顿好打,疲惫的开口:“行了,我来问问。”
站起身踩着一地的碎肉走到宫女面前,低沉着声音:“你只要说出来,你是如何把毒药送到皇上宫中的,我可饶你一命,让你提前出宫。”
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,顾余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人回话。
心中的无力感更加强烈,无奈的一叹气:“你吊在这里你受罪,我也受罪,这些打手也受罪。”
“要想早日解脱,何不说出来,我记得你宫外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,一个年幼的弟弟。”
顾余微微一笑,伸手抬起宫女的下巴,“不如......你猜猜我有没有本事把你那年仅七岁的弟弟弄进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