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已经长大成人,本就是外男,臣妾于是草草的跟皇后请了安,打算立马回去。”
说到伤心之处,淑妃一把捂着嘴巴低低的哭了起来,声音哽咽:“谁知臣妾不知道怎么就昏倒在了皇后宫中,待醒来之后臣妾就……就失_身了。”
“由于害怕被皇上发现,牵连公主罪及家族这才满下来。”
邵桀冷笑一声,“所以你以后就能够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偷人?当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
“不不不,不是的”淑妃猛然摇头:“这是臣妾第二次见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一进来臣妾就闻着他身上不知有什么香味,使得臣妾昏昏欲睡,再次醒来就是……”
“咳咳!”一旁跪着的邵弘突然咳嗽起来,慌忙捂嘴,然而淅淅沥沥的血迹顺着指缝滴了下来。
鲜红的颜色,虚弱的咳嗽之声彻底点燃了邵桀的暴怒。
“把这个无君无父的畜牲拖下去,灌入哑药,扔回从前的王府,无招令不得外出!”
邵桀看着地下瘫软的淑妃,语气淡然:“稍后朕会给你送来白绫或者毒酒,自己选择喝下去吧。”
打开房门的前一刻,扭头瞥了一眼淑妃精致的面容,眼中神色不明:“朕不会罪及公主和你的家族。”
带着邵期穿过跪了一地的宫人,走出门口看着禁卫军首领,指了指里面:“都处理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们不必跟来,朕一个回去即可。”
“是。”
邵桀一个人穿过红色的宫墙,来到了一处假山之下,坐了下来。眼神平静的望着湖中。
其实他后宫中这些女子他根本对她们无任何感情。
既然无任何感情,也就谈不上对这件事情愤怒于否的事情了。
这个湖是当初他还未登基之前经常过来的地方。
那时宫中一团乱麻,先帝喜爱贵妃常常带在身边,吃穿用度皆是一起。
母后身为皇后就跟这宫中的隐形人一般,任何事情都顶不上用。
刚开始的时候,母后还能一个人独自忍受先帝的忽冷忽热,还算是面色平静,能够好好的跟他交谈。
后来,先帝越发的不待见他们母子两个。
以至于母后经常对他非打即骂,常常骂他是个废物,不能够像是贵妃一般讨先帝喜欢。
说,等先帝一死,恐怕他们母子两个的生活更加的难过,也许也会紧跟着追随而去。
这些话语天天充斥在耳边,他忍受不了犹如怨妇一般的母后,常常偷偷的跑过来缓解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