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带着笑意的询问，但是落在Beta老师的耳朵里那就是高悬的匕首即将刺入他的胸膛！
Beta老师半点高兴不起来，惊恐的看着贺向渊，拼命点头，企图求他放过自己。
贺向渊收回最后一丝信息素，Beta老师顿时摔倒在地。
看着地上几乎瘫软成一滩烂泥的Beta，贺向渊淡淡的说：“时间差不多了老师，该上飞船了。”
随着贺向渊说完话，Beta老师瞬间觉得周遭凝固的空气开始动作。
吓得他拒绝的话都不敢说，连忙点头。
别的学员也都不敢说话。
虽然贺向渊的怒火单纯针对一个人，但是他们做艺人的，精神力都不高，普通的Alpha信息素都能影响到他们，更何况是贺向渊。
一个超S级的Alpha只一点信息素都能让他们腿软。
但是纪行倒是没受到什么影响。
贺向渊难得见自己释放信息素以后还能有人站着走，他都已经做好了纪行腿软走不动让他抱着的准备了。
贺向渊问：“你精神力是什么等级？”
纪行说：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