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帅。”
贺向渊说:“把这两名犯错的学生给我关进禁闭室。”
“啊?”单悸看着纪行,纪行坦然的回望。
单悸疑惑挠头,这才多长时间没见,贺元帅的家庭地位已经这么高了吗?
回想着当年说句话都可能挨挠的场面,仿佛就在昨天。
“咳。”贺向渊也看出单悸的想法,清了清嗓子,同时眼神示意让他赶紧干活。
单悸连忙回神,“那个,夫……这位同学,跟我走吧。”
面对纪行,夫人这俩字叫惯了,改口还挺不容易。
至于旁边那个……单悸斜睨他一眼,“你眉毛下面那俩窟窿眼是出气的吗?这都走了还不知道跟上?!”
贝赫斯心里不爽,根本不想去这种地方,但是纪行都去了,要是他不去,贺向渊借此发难,那出问题的肯定要追究他的责任。
思及至此,贝赫斯即便万般不情愿,也还是跟着走了。
贺向渊吹响哨子:“继续训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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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悸和纪行走在前面,贝赫斯纯靠自觉跟着。
单悸谅他也不敢跑,他不想离开军校,要是去禁闭室的途中跑了,那罪名可就大了。
不服从的帝国军人,不可能留下来。
单悸听着他俩闹腾还是知道一些的,但是左一耳朵右一耳朵的也听不完全,单悸好奇的问:“夫人,你俩怎么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