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缘也紧张了起来:“怎么了?”
“王来了!”糯糯拿起童缘吃光的碗盘,匆匆说:“我要走了。”
丁玄,有这么吓人吗?
童缘转脸,看向步入寝殿的丁玄。
他绣金的玄袍上看不出有血,但血腥味和他手上仍在往下滴答的黑血,明白地告诉所有人,他刚杀过人。
他像死神一般杀意凌冽地走来。
——是挺吓人的。丁玄一路踩着血脚印,对童缘视若无睹地上了床榻。
床帏垂下,丁玄的声息就消失在了床帏之后。
童缘在殿中张望了一番,徐腰让她住在丁玄的寝宫中,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啊!
她总不可能跟丁玄睡一张床。
好在床脚下铺着好大的一张豹皮,看着就很软和。
只能睡在那上面了,不然席地睡一觉,肯定又要感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