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家的庄子紧贴着山林,里面飞禽走兽众多,虽然以前没出过什么大事情,但最好还是做一些布置来得妥当。
可惜镇子上的坊市太简陋,只有一些折纸之类的小玩意儿,法器什么的,他是根本没见着。他觉得自己在鸡毛缎上做做文章,还可以试试。
清渠听他这么一说:“嘁,他们能拿我怎样?”不过声音已经降了下来,表示,“明天我来教你。”
清渠说话算话,第二天就让人从前面庄上搬来了一些质地比较差的布料,来给儿子练手。
席子默忙得团团转,白天要学裁缝,晚上要去山谷造房子,还得每天开炉,不是炼丹就是炼制鸡毛缎,偶尔有空闲,还炼制了许多玉盒玉瓶。
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,清渠就不耐烦了:“孽畜,你直接告诉我要裁成什么样的不就行了?笨手笨脚的。”
席子默一件衣服穿三五天,然而并没有因此久病成医,变成一个优秀的裁缝。
清渠作为亲妈,嫌弃起亲儿子来,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,没打死已经不错了。
席子默任骂,躲着打,逃窜中想了一会儿:“对,我得先画个图样。”阵法什么的,得先设计设计。
清渠一听,气得捏了捏手里的尺子,恨不得真拿尺子抽他:“那你这几天瞎折腾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