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样一个看上去无害的佛宗得意弟子,竞会犯了色戒,为了一个男修堕落魔道,叛出佛宗沦为魔修,并造成无数杀孽。
古遥和迟长夜看得面面相觑,犯了色戒?这说的不会就是许尘前辈吧?
看了虚大师原来在佛宗的地位,两人非常怀疑,如果许尘前辈现在现身,先要杀过来的很可能不是灵州的那些丹师,而是佛宗的佛修,可不就是他害得了虚大师犯戒堕落魔道么。
古遥乍舌:“前辈有这么大的魅力?”
“咳,本前辈的魅力岂是你们这些小辈能理解的?你们在看什么?别以为藏着我就没发现了,快拿出来!”
许尘从外面晃进来,没刻意偷听他们说什么,但看他们的动作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,就知道他们背着自己做什么小动作了,联系刚走的江惊风,许尘眼神凉凉地看向两人。
古遥擦汗,本来这件事是他们背着许尘跟江惊风说的,要是让许尘知道,立马知道他们真正想查的是什么。许尘岂会不知,注意力从丹术上转移开来,古遥这家伙的好奇心一点不比他小。
“前辈……”古遥还想藏着。
迟长夜眼里浮起笑意,按住古遥的手对进来的许尘说:“也不是不能说,只是前辈不告诉我们,我们只好自己去打听了,正巧知道大师当年犯了色戒,为了一个美人叛出佛宗堕落魔道,还大开杀戒。”
许尘愣了一下,然后捂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,那脸也不知是咳的还是羞恼的,涨得通通红
古遥暗自偷笑,不过本着尊师重道之义,好心地过去扶许尘到位置上坐下,许尘怒而拂掉古遥这混小子的手。
在这两个混小子口中,他许尘成了什么了?是祸水不成?
好气哦!
许尘揉揉心口,骂道:“你们两个混账,在背后笑话本丹师很得意是不是?那秃驴做了什么事凭什么安在本丹师头上?一个两个的,是不是闲得要长草了?……”
古遥和迟长夜对看一眼,两人眼里都压抑着笑意,然后又低头老实听训,让许尘骂过瘾了就可以了。
好在外人并没有听到许尘中气十足的骂声,不然……可能都有人冲进来帮忙了,毕竞如今姚丹师的地位可大大不同。
许尘骂得口都干了,倒了杯茶就一气灌了下去,又揉揉心口,好像舒爽了那么点。
古遥忍笑凑过来:“前辈,你就说说嘛,当初前辈和大师到底有什么渊源?其实我跟夜大哥根本不相信这上面的内容,前辈高风亮节,是那样的人么,肯定是灵州那些丹师还有佛宗散播出的谣言。”
古遥那副表情,就跟赌咒发誓似的,认真极了。
可愔许尘也了解这两个家伙的底细,归根结底,还是好奇心十足,看来不让他们了解真相就没办法平息的。
“咳,我肩有点酸了。”
“我来捏。”古遥跑过来。
“我口干了。”
“我来倒茶。”迟长夜恭敬地倒茶端到许尘面前。
将两人折腾了一圈,许尘也舒心了,古遥和迟长夜拖椅子坐到许尘身边,一副等着许尘开讲的架势。
“咳咳,”许尘轻了轻嗓子,这就开场了,“话说当年啊……”
话说当年什么?从许尘的讲述中,古遥和迟长夜透过表相看到了底下的真相,那就是出外历炼的许尘丹师,发现了一个貌美无比的小和尚,于是就调戏上了,一来二去,这两人居然成了同伴一起在灵界四处闯荡,一个丹术极佳,一个战斗力强,成了最好的搭档。
看许尘露出怀念之色,古遥和迟长夜丝毫不怀疑,那段日子应该是两人最美好的时光,两人修行天賦都出众,可以想像得出那时两人定是意气风发,让许多同辈羡慕妒忌。
再后来,许尘的表情蒙上了层灰色:“游历途中,我们分别接到各自势力的传讯,所以便分开了,我回我的灵州丹阁,他回佛宗,没想到就此走上了一条不知通向何处的道路。”
“当时我回灵州就是要参加丹术大比的,对,就是你们所知的这个丹术大比,尽管灵州的丹师包括我的同门对我都看不顺眼,可我的丹术天分就是比他们高,他们不服气也得跪着。”说到丹术,许尘自信无比,“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另类,像我这样整个在外游荡的丹师,在灵州很少,可他们花在丹术上的时间再长,修为和丹术上的进阶也没我快。”
古遥和迟长夜听得会心一笑,可以想像得出,许尘这性子再加上他的特立独行,肯定会为
招来不少仇恨值。
“前辈肯定胜出了,是进入了丹仙遗府吧。”
许尘理所当然道:“那还用说?我就是在丹仙遗府里得到了丹阁,所以你小子多幸运,没我将丹阁带出来,你能这么轻松得到?那时有丹阁在的丹仙遗府,对进去的丹师来说真可谓仙境一般的存在了,通过一层层考验,丹师可以得到外人难以想像的好处,比如珍责的丹术传承,罕见的丹方,还有能让丹师脱胎换骨的丹雨洗礼,更别说还有无数不清的珍稀灵草,灵州丹师辈出,可不就是靠这种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