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后突然咧着嘴笑了。
“那您就不该说这话。”
因为你不是他。
绥汐根本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。
她只是觉得师父便是师父,而林深便是林深。
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不一样的身份,不一样的人,对她而言自然要分的清清楚楚。
容予长长的睫毛颤了下,而后站直避开了少女的眼睛。
“……那便随心吧。”
他想要和往日一样笑,可唇角却重得厉害。
容予放弃了,他抿着薄唇想要再说什么。
最后却只有相顾沉默。
绥汐看他脸色不大好,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。
“我会尽快学会辟谷的,师父您放心。”
她咽了咽口水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待着,脚步刚挪了一下,猛地想起了什么。
“对了师父,您刚刚说我已经得到了入剑冢取剑的资格。”
“那我多久可以进去取剑啊?”
绥汐之前就很羡慕顾长庚手中的那把惊寒,已经暗戳戳地打量了好几次。
她想着如果自己去剑冢了,一定要取一把和他一样威风凛凛的剑来。
她兴奋地搓了搓手,脑海里已经在脑补自己的剑会是什么样子了。
容予看她这般高兴。
他眼皮掀了下,扯了扯嘴角却还是耷拉了下来。
“你不需要进去取剑。”
“为什么啊??!我这不是已经达到青峦之象了吗,为何不能进去啊?”
绥汐以为苦日子快要熬到头了,被此时容予这话给打击得面如土色。
“是,是我不配吗师父?”
容予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