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汐摇了摇头。
“我想问的是,我的衣服是师父你帮我换的吗?”
她刚才穿的并不是这一件青色的,而是一件月白色的。
那雷符很是厉害,只这么轻轻碰触了一下衣衫也被劈坏了好些。
“是我换的……”
“你这般看着我做甚!我,我根本没有碰你分毫,只是用术法变换了一件完整的衣衫而已!”
见绥汐眼神微妙地盯着他,尘渊红着脸这才知晓了她为何这样问。
“你休要把我想得这般龌龊!”
“哎,我就是随口问问,师父你别多想。”
得知了尘渊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后,绥汐用一种[瞧你,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]的神情。
只轻飘飘的一句就将尘渊给堵住了。
青年少有的被噎住了。
若是换做以往,若有人敢这般与自己说话他早就一记指风过去了。
然而这是他徒弟,他自然是愿意多些忍让宽容的。
思之及,尘渊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。
“……若没其他的事情了,那你便好好休息下吧。”
“明日晨钟响的时候,记得来清心阁和其他弟子一并上晨课。”
他说着准备离开。
结果刚起身便被绥汐给拽住了衣袖。
尘渊皱了皱眉,垂眸看向躺在床上暂时还不能下地的少女。
“还有何事?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,只是徒儿有一事不解。”
绥汐见尘渊站定,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后这才松开了拽住的衣袖。
“说。”
“你我还未见过,为何我刚过初试便选了我做徒弟?”
尘渊沉默了一瞬,也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他原本以为对方会是个男子,却没想到最后达到他要求的竟是个女孩子。
“……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”
“也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