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紧给我去问清楚,这姓胡的鳖孙子想要多少钱。你给我问清楚了。”
吕同志看着自己亲妈那一身肉,就觉得害怕,低声地问,
“那要陪多少钱?”
吕同志立即伸出一只手,五根手指头。
“五十,这是最多的了,一家子村里头的土鳖,见没见过这么多呢还两说呢。”
吕同志动动嘴,没敢说话。她不敢告诉自己亲妈实话,胡四家日子过的挺好的。
供销社的吕同志就最近这段日子,天天跟油锅上煎一样,实在是自己亲妈那大巴掌烀过来,太厉害了。
庞同志早就把吕同志那点小心思看明白了,马上就笑得特别高兴地提醒了一句,
“胡四家可不是没见过钱的,你们家赔少了,人家再找上去,那到时候可赔得更多喽。”
吕同志当然知道,可是她不敢和亲妈说真话。
就这样一里一外地,事情就被耽搁了下来。等后来吕同志亲妈知道这个还没谈成,差点把吕同志给打个半死了。
胡幽早就把这个事忘在脑后了,最后胡三哥还去了几次县里,在赖老头那里又学了不少知识。
胡三哥现在真的不去上课了,村里学校校长还到家里来,知道现在和刘家的事,只能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也快放假了,那等再开学的吧。”
胡家村小学校长,摇着头走了,叹息了好几次。
胡幽最近的精力都是在家里的吃喝大业,还有养殖的大事上,别的事她都不太关注。
今天坐在驴车上,听着村里的大小媳妇们这样一说,胡幽才忽然想起来件事。
刘家和吕家都还没来道歉呢,也没想着给自家陪钱。
胡三哥这个婚肯定是退定了,而且即使没有明面儿上的正式退亲,俩家的事现在村里头和附近的村子都被传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