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二哥手里还提着另外一个盆,准备一会儿接羊血用的。
田地一只手握紧了宰牲口的尖刀,猛地就朝着站着不动的羊脖子挥了过去。
宰羊就要直接割脖子放血,田地这一刀就挥了过去。
事情就是这样的寸哟,就在田地手里的尖刀快到羊脖子的时候,这只大公羊“咩”了一声,同时它的蹄子就朝旁边挪了一下。
田地就听到“噗”地一声,尖刀居然卡在羊身上了。
田地看向了羊,就看到那把尖刀正插在了羊头的脑门上。
“咩咩咩”大公羊凄厉的声音,在深夜里响了起来。
同一时间早已吃好喝好的大公羊,头一低露出了它的大尖角,朝着田地冲了过来。
田地在看到尖刀插在羊头上时,就已经完全的晕了。
等大公羊要撞上田地的时候,田地就是靠着本能向旁边跑。
田地在前面跑,大公羊低着头狠命地在后面追。
“咩咩咩”
“咣当当”
胡二哥手里接血的大盆,直接掉在了地上。
和胡二哥想像的宰羊场面,完全不一样。
可是符生却像是没事人一样,直接靠在一颗树上,看着田地绕圈跑,后面的大公羊头顶着刀在追。
胡二哥靠近符生连忙就问,
“呵,你不去帮把手。”
符生却是淡淡的说,“他缺乏锻炼,这样练一练也挺好的。”
胡二哥总觉得符生说的和自己理解的练,不是一回事,不过他也是头一回见宰牲口反被牲口追的。
田地差不多跑了小半个夜,那只公羊终于流血尽了倒地死了。
胡二哥看着地上掉着的盆,摇摇头。
符生走过去,把大公羊头上的刀给拔了出来,眼睛看着坐在地上大喘气的田地。
“会剥皮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