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青年这会儿还有点怕符生妈,虽然这人吧和自己小叔离婚了,但是习惯叫小婶儿了,现在叫别的也叫不出来。
符生妈早看出来男青年的样子了,又冷着声音说,
“村里人都叫我婶儿,你也这么叫吧。”
“唉,婶儿。”
男青年自然也是姓符的,是符生的堂哥,这会儿用手还摸了下自己的脑门。
也不知道咋地,总觉得有点热啊。
符家的堂哥,就想着找个话题,就想起了刚才进院子进厨房的俩个穿补丁的村里头的孩子。
“哦,婶儿,你还让邻居帮忙烧菜啊,随便弄点就行了。”
符生妈看了符家堂哥一眼,手里的动作没停,可说话口气也没变。
“咋地,你瞧不起村里头人做的饭?也是,你们符家的人啊,都是那大人物啊,和别人就是不一样的。”
符家堂哥苦着脸,强撑着笑,
“婶儿啊,看您说的,吃啥不是吃,而且吧,我觉得村里头的东西确实是好吃着呢。”
符生妈没再说话,但是脸色比刚才好了点。
其实符生妈是最烦符家的人了,她离开那里已经差不多十六年了。要不是这个人出现,她都要把过去那些糟心的事儿都快忘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