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村因为太穷,没有什么结婚礼,聘礼这种东西,对于他们来说,就是那天上的星头上的月。
胡小弟把自己身上所有藏的糖,都分给了余村的小孩,好多孩子,居然连糖都没吃过。
不会剥糖纸,一口气放进嘴里,也没觉得难受。脸上露着笑,会和惊讶的胡小弟说,
“甜。”
等赵兵开着车离开余村的时候,除了赵兵的绿军服还在,其他几个人的棉袄都送到村里头了。
温大舅舅,叹了口气。
“唉,我是想帮,也下不了手啊。”
胡幽是有法子,可她现在也还不能说,得和符生商议。
所有人都不说话,靠着胡幽的胡小弟说,
“姐,咋办啊,心里头酸得不成了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”
胡幽伸出手摸了摸胡小弟的脑袋,轻声地说,
“有的时候哇,不是吃不上饭,而是办法没用对。”
胡幽把系统确认的一些东西,拣着能说的,就先说了。
“盐碱地,不能种粮,粮食收成不好。可是,盐碱地能种别的。余村和周围几个村子,都是世代穷下来的,想不出法子,也都是正常的。”
温大舅舅一听,就觉得胡幽说得对。
“那你是有法子?”
胡幽立即就摇摇头说,“我没有,可有人有啊。”
温大舅舅立即就问:
“谁啊?”
胡幽抿着嘴笑了一下,
“我二哥啊,他这些年就和土地打交道了,我相信他。”
一门心思对胡二哥充满信任的胡幽,一到部队就去找符生,想用下电话。
符生看着穿着薄褂子的胡幽、胡小弟,还有温大舅舅时,都吓了一跳。
“你们三个被谁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