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幽立即转过身,从枕头下面掏出来个小瓶子,是胡幽自己兑好的跌打伤药,有奇效呢。
虽然只是治外伤的,但是胡幽继续抖着小眉毛说,
“对骨头好,一下子给他治好,怕他承受不住,神经了可咋整。”
当时就是差点神经了的老彭同志,到现在一直还觉得人生老灰暗了。
符生明白,同样抖抖眉,笑着把药瓶子收了起来。
心里头的一件事算是了了,胡幽晚上很激动哇,把符生弄得也很激动。
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,在厨房做早饭的金兰,在看见胡幽晃进来的时候,红着脸低着头就把碗扔锅里头了。
旁边正在拌小油菜的胡三哥,先看了眼还要往锅里扔碗的金兰,又看了眼胡幽,居然啥话也没说。
胡幽哪能知道自己和符生晚上闹得太大声,把一院子人整的都不敢睡觉啊。
连一向精神的胡小弟,睡到现在还没起来呢。
完全不懂得自我审查的胡幽,上前把锅里的碗帮着捞了出来,又找了个干净碗,盛了一碗很稠的粥。随即利索地从旁边碗柜里又拿了个新碗,把胡三哥拌的小菜弄了一小碗。
胡幽用大菜盘端着两个碗,端到旁边屋吃饭早饭去了。
符生又是很早就走了,吃的昨天的剩饭,都没来得及吃自个儿家里做的早饭呢。
胡幽觉得好心疼啊,准备明天早上要早早起来做早饭。
胡幽刚喝了几口粥,就看到胡小弟打个哈欠进来了,后面跟着端着几碗粥的胡三哥。
胡小弟拿了碗粥到自己跟前儿时,又打了个哈欠。
精神得不得了的胡幽,还觉得奇怪呢,胡小弟今天是咋回事儿啊。
“小弟,你昨天几点睡的啊,怎么现在还困呢。你看你姐我,早睡早起,现在多精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