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、说的啥?”
白玲说话都不利索了,那小孩靠在大叔身上,声音脆脆的,一整车厢的人都能听见,
“就是那个被你打了的阿姨,刚才回来了,然后拿着你们的包就走了。”
这个小朋友说的那个被打的阿姨,就是指芦花鸡。
白玲和周国文,还有徐小国,他们三人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,架子上的大包,座位下面的小包,座位上放着的茶缸子,全没了。
胡幽听着都合不上嘴,白玲拉着她说,
“符生媳妇,走,跟我打到萧家去。”白玲要打到萧家去,而那个还被押在火车站派出所的徐小国,都没接回来呢。
老郭和周国文去了,胡幽都是深深地同情这位。
“唉,真是倒霉蛋啊。”
胡小弟在旁边幽幽地说了一句,胡幽瞪了他一眼。这小子就是站着看笑话呢,不过确实有点想笑可咋整呢。
当时白玲坐在火车的座椅上,都傻眼了,周国文也差不多。周国文训练了十大几年的兵,头一次有这种感受。
终日玩小鹰,被鹰啄了眼。
周国文又从身上掏了掏,掏出几毛钱,还有他和白玲的车票。幸好这东西在啊,要不然连车都下不了。他们还有差不多两天多的样子,才到京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