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半,万籁俱寂,偶有昏暗虫火可窥见些端倪。
苏七七用昨天剩下的mí • yào把清渠和如许迷晕,披上披风,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,看了看四周,快速走出去然后拉上门。
装模作样的站直后,轻呼了一口气,继续小心翼翼的向前走。
一直在暗处看着苏七七鬼鬼祟祟做贼心虚的晏隽忍不住想扶额。
这个蠢女人……
要不是他已经把周围的护卫和仆从都解决了,她这光明正大还不知所谓的行为不被人发现才叫怪。
躲藏不算是躲藏,连基本都掩人耳目都不会,不是说她七岁的时候就是因为偷听到嬷嬷和她儿子的对话,才去报官让县令送自己回来的吗?
现在看来,她一点都没那么聪明啊。
晏隽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表情冷落淡漠,黑夜下一双清亮的眸子添了几分兴味。
跟来看她做坏事是一时兴起,想到她中午懵然呆愣的表情,晏隽手指紧了紧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总觉得现在的苏七七与之前同他交易的那个人并不一样。
可清渠回禀的消息,并没有提到苏七七有什么异常,而且到现在苏七七也确实没有出什么意外,还是一样的蠢。
晏隽沿着苏七七的步伐,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,看着她做贼心虚的暗戳戳样子就觉得好笑。
真的是,一点都不聪明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