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都是缝一个比巴掌窄些的长布袋,里头塞干净的棉花,左右两侧弄一条系带,当卫生棉用。
这还得有条件的人家,没条件的,布袋里头装草木灰。
牢里棉被倒是有很多,里面的絮太脏旧了,怕感染。
想了一下,她准备拆一套干净的女囚衣服,用热水浸泡消毒,火烘干,剪出布片缝几个双层的袋子,里面装草木灰,以免泄露。
针线,牢里专门堆衣服的那个房间有。
萧夜衡听她一说,抱着她施展轻功去拿衣服与针线,然后又回到监医室偏间,重新吹燃尚未全灭的柴火堆。
烧热水、浸衣服剪布片、轰干。
非常的耐心,颜水心从他脸上看不到一丝不耐烦之色。
针线活他不会,只能她来做了。
忙活了两个小时,她总算弄出了六七个‘卫生巾’。洗净是可以重复用的,估计够应付了。
悉心地将火种用灰盖上,一是存着火种,二是避免起火、灾。
深夜,牢内的一隅,几株大树枝繁叶茂,在夜风的吹拂下,沙沙作响,婆婆树影映在地上,有一种万籁俱寂的静谧。
月光透过窗户照耀在窗台,陋室虽简,掩不住房内温馨的气氛。
偏间厨房相连的卧室床上,萧夜衡静静地拥着颜水心躺着,他抬手为她捻好被角。
鼻间是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儿,二人都洗了头澡,神清气爽,天知道他此刻是多么地想与她……
颜水心有点歉意,其实,杀手还未揪出来,随时可能出人命。在这可能没有明天的日子,她也希望与他做真正的夫妻。
来那个还同房,
易感染。
所以,暂时不行。
白天忙活了一阵子,她也是真累了,很快便进入了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