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夜衡在地面下方半米的洞里,握紧了手里的长刀,准备开杀。
兴许是觉得晦气,另一声音年轻的人喝道,“臭死了,谁会躲在这,地面土色与别的茅坑一致,肯定没人动土。”
“头儿让掘地三尺地察看,不可放过一处。有何办法。”声粗的人接话,“老子倒是肚子疼,想拉泡屎。”踩上木庞桶蹲下解决……
“你个懒人屎尿多的玩意儿!白长一把年纪。”声音年轻的蒙面人被熏跑了。
解决完的声粗男人刚要继续掘地,只听外头带队的人喝道,“都找过了,这里没活口,去别处搜!”
声粗的男人也赶紧跟着跑了。
地底深坑中的萧夜衡这才稍松了口气。
……
颜水心站在大牢外的空地,听着各黑衣人向头领汇报,说是茅房那边无活口之后。
她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。
为首的黑衣人在等待的过程中,打量着颜水心窈窕的的身材,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迫她抬头,“你身段倒是顶好。跟爷去杂物房,爷好好疼你一次。”
颜水心真想一刀捅死他,可打不过上百的带刀黑衣人啊,面露媚笑,“宛娘反正已千人枕、万人压。不差多陪爷您一回,可是,赵柄生前得了花柳病,奴被迫陪了他一回,不知道奴有没有染上花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