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在温榭眼里,满街繁华的夜景都不如江淮眸中的怒火动人,特别是这怒火是为自己而发的,更叫人心动。
温榭耳后根悄悄红了,不知道是因为感冒体温上升的缘故,整个人都暖洋洋的。
他心情比较不平静,回过神,就发现自己搭在了江淮的身上。这个动作两人读高中时常有,自重生后,再没有过了。
他怔愣,有点不敢置信,轻轻地往江淮身上靠了又靠,像是在蹭。
江淮投以疑惑和紧张的目光。
“我有点晕,腿酸,而且有点软。”
温榭本打算自己或等助理来后再去医院,让江淮回去把晚餐吃了,现在却不舍,不想让江淮再回去。于是靠得更紧。
他的脸已经很红了,散发着不正常的热意。
江淮只以为温榭可能是发烧了,用手试了体温,有些烫。
温榭把额头靠得跟江淮更近一点,那些算来算去的心思都沉寂了,这里就是他心之归处。
可惜江淮没有量多久,放下手后,保持着被温榭依赖的姿势,江淮打了一辆出租车,抱报上医院名。
温榭虽然还想再多跟江淮接触一会,但见司机好奇的模样,老老实实坐正了,只有手不死心地叠在江淮手上。
担忧着温榭的身体状况,江淮没有注意这些。
挂号,缴费,一通忙碌,江淮又去外面买了一份粥。
等到温榭的助理来时,江淮正在叮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