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向好嘴角抽了抽,“憋着。”
赵丰年委屈的瘪嘴,要哭不哭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“睡觉。”俞向好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胸前,发丝散落在他的身上痒痒的更难受了。
没一会儿俞向好感觉出了不同,赵丰年要哭了,“媳妇儿,我难受。”
俞向好正色道,“我跟你说过,满十八扯证之前不能那样。”
赵丰年闭上眼睛道,“媳妇儿,那你下来吧,万一我忍不住……强了你咋办。”
“呵呵。”俞向好巴不得赶紧下来,躺在他身边幽幽道,“谁强谁还不一定呢。”
赵丰年浑身一抖,顿时记起大榆树村后山那时候被踩在脚底下的情形来。
还有后来他还厚脸说的话……现在想想都觉得臊的慌。
“睡吧。”俞向好说着闭上眼睛,“累了。”
赵丰年见她没有旧事重提松了口气,他却爬起来出去打了盆冷水回来,自己蹲在门口那擦了擦,然后不知道啥时候才回床上的。
第二天一早起来果真浑身都难受,赵丰年皮糙肉厚还好些,俞向好却觉得骨头要散了架。
“要不我给你揉揉?”赵丰年说着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轻轻的捏着,“舒服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