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却又突然想起一事,“喜儿,你们一路行来,可有什么差池?”
喜儿虚扶着她摇了摇头,“一路安稳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余小晚抿唇望了一眼皎洁明亮的月,眼神微移,“轿子呢?带我去看。”
软轿就在后院停着,喜儿提着纸灯,引着她很快便到。
“灯笼给我。”
余小晚接过纸灯先绕着软轿转了一圈。
时晟一向低调,这常用的轿子也是普通的紧,没有金丝银线,更没有珠玉加顶,素兰的布面也只绣了几丛暗红的海棠,也全靠这几丛海棠,不然,还真难看出竟是顶女眷的软轿。
余小晚仔仔细细看了圈,并未发现什么不妥。
她迟疑着点了点灯笼骨,思索了片刻,这才小心地撩开轿帘,先探进纸灯照了照。
似乎也没什么不妥。
她又将那纸灯晃了好几圈,这才小心翼翼地探身进去看个仔细。
轿内比那轿外更加朴素,不知这时晟是的确不喜铺张,还是小心谨慎,怕被扣上功高盖主、好大喜功的帽子。
进了轿子也没发现什么不妥,余小晚微叹,或许真没什么事,时晟会那般说,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