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对于喜儿这种不谙世事只识后宅那些小伎俩的丫鬟来说,确实是难以想象的惊悚奇闻。
“是奴婢愚钝了,如此说来,夫人陷害茯苓定然也是有夫人的大义的,喜儿以后再不敢随意揣测夫人。”
这傻丫头,揣测便揣测,还刻意说出来,也不怕她这个主子心存芥蒂。
余小晚无奈地摇了摇头,说话间便到了安冬阁门外。
安冬阁本不过是个跨院,如今却层层守卫,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,只怕整个将军府的侍卫都没这里多。
守门的侍卫一见她来,赶紧上前拱手行礼,余小晚随意摆了摆手,待他开了门,这才迈步而入。
院中也是守备森严,福伯正守在厢房门口,焦急地抄着手原地踏圈,见她进来赶紧松手上前见礼。
“如何?可有危险?”
福伯垂首微叹,“高烧不退,李太医都束手无策,说是,熬过便熬过,熬不过……”
又是一声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