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晟进门,刚好见她出了卧房。
“妾身见过将军。”
时晟不语,冷眉冷眼冷得掉渣,旋身坐到了主位上。
虽相处的不久,可余小晚多少已看出一些,时晟此人何止心思缜密,根本就是缜密过了头,对后宅这些女人信任度极低,尤其是他曾怀疑过的她,但凡她的一举一动,他都会揣测一番。
不就是方才远远见了他没有行礼,先折回来了吗?
至于这么小心眼子的腹诽吗?
男人小器起来,女人都望尘莫及。
余小晚懒得理他,上前一步递上了那帕子。
“将军近日繁忙,妾身一直不得机会禀明,这是妾身在软轿中发现的银针。”
抖开帕子现出银针,数日不察,那银针针尖竟隐隐有些发乌,远不如针头银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