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显然是防着她对他出手。
如此看来,他真是伤得不轻,不然何至于畏惧一个弱女子。
那人似乎也扯到了伤口,喘了好几口气才道:“闭口,松手!”
余小晚虚软地点了下头。
这次那人没再迟疑,很快便松了手,也从她身上起开,跌坐在翻倒的折屏上。
“你,何人?”
他又问了一遍,显然是不信她是将军夫人。
也是,堂堂将军夫人如何会住在这空无一人的院落。
肩处已经不痛了,只剩酸胀麻软,虽不好受,可好歹能忍受。
她轻吐了口气,这才回道:“我是个……不受宠的姨娘,被罚来看守祠堂的。”
“此处,几人?”
“除却我,仅有一名贴身丫鬟。”
“现在,何处?”
这人说话着实精炼,每个停顿绝不超过两字,不知是平日便是如此,还是今日有伤在身,不愿多说。
余小晚回道:“她今日出门办事,尚未回转,大抵一会儿便会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