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心酸道:“娘说得倒容易,在爹眼中,后宅争宠本就是常事,他不仅不会帮女儿,还会斥责女儿争风吃醋,实在没有主母风范。”
余小晚说得句句在理,姚氏一时也想不出对策,又急又气,更是心疼女儿,忍不住便是长吁短叹。
“那你说,娘该如何帮你?”
余小晚看了一眼内室紧闭的门,这才小心地俯至她耳畔。
“女儿听闻爹与各国来使多有往来,得了许多稀奇古怪之药,前些日子,喜儿还拿了那绕指柔给女儿,女儿便想,有没有什么药,可以假孕的?”
“什么?!”姚氏一惊,立时抓住了她的手臂,“不可!万万不可!你可知孕育子嗣是多要紧的事?一旦事迹败露,时晟厌弃了你,那可就真真儿是完了!”
余小晚见她如此反应,便知定然是有药,便放下心来,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。
“娘先莫急,且听女儿与你说。”
姚氏揉了揉太阳穴,勉强点了下头。
余小晚这才娓娓解释。
“娘,女儿讨这药,不仅是给自己吃,还要给那小蹄子吃……”
余小晚将事先编好的谎话,一言一语全都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