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袭衣穿在她身上,明明宽大不合身,也丝毫显不出玲珑的身形,却莫名的吸引了他视线。
“不准离开望归院!不准再见那独眼九子!有什么话让福伯去传,不准派喜儿去,给我记牢了!”
余小晚怔了一下,再抬头时,只看到他离开的一抹玄色袍角。
随即,院中传来一声马嘶,时晟竟是在院中直接策马离去!
余小晚隔窗望着,哂笑一声,既然这么急着进宫,方才干嘛还要出府寻她?
难不成,还真是要捉女干啊?
时晟这一进宫,一夜未归。
苍帝下令,要他连夜审犯,定要在大典之前查出他们究竟受何人指使。
既说了是“他们”,余小晚便安心了。
莫非是一人潜逃,时晟抓的却是“他们”,显然不是莫非。
只要莫非安全,她也就安全了。
又是月圆之夜,离大典仅剩四日,时晟一日一夜未归,不眠不休地审问刺客,大抵今夜也不会回来了。
明知会是如此,余小晚还是不甘心浪费这一月仅一次的月圆,等了又等,等来的却是长生塞给喜儿的一卷字条。
看着那细细的一卷,余小晚情不自禁地按了按右肩。
自日落起,她这右肩便隐隐发烫,想来玄睦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