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很有道理,一直这般皇子来皇子去的,在这小院还不显,早晚总有离开的时候,到时候喊习惯了,一个不慎,很容易招来杀身之祸。
耶律越淡淡颌首,“如此,也好。”
玄睦起身,客气地勾了勾唇角,又冲余小晚微微点了下头,这才转身离开。
看那玄睦明明是在笑,笑得比之昨晚还生动些,却总让人,或者说,总让余小晚觉得假,还不是一般的假!
果然是一朝被兔咬,再看那咬人的兔儿哪儿哪儿都变了味儿!
看那桃花眼,明明那么妖冶不正经,往日里怎么会认为清透的一望到底?
还有那唇,明明那么邪气惹人厌,往日里又怎么会认为粉粉润润的,又稚嫩又惹人怜惜?
尤其是他那风流骚气的脸蛋,她当初到底瞎成什么样才会觉得他又单纯又可怜,总忍不住想对他温言细语,甚至还有过那么一丢丢的心动?
尼玛!
以前的她果然是眼瞎心瞎脑子更瞎!
什么惹人怜惜的清纯小白兔。
分明就是只到处撩骚的死狐狸!
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一而再再而三接近她是想干嘛。
不就是想借他的男色迷惑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