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,若不解……中者清醒之后,会……”
“会怎样?”
“会……”
天了个噜!怎么这么墨迹!
“到底会怎样?!”
耶律越微微仰首,轻吐了口气,这才说道:“若不解,中者清醒之后,会燥热难耐,不受自控,无论来者何人,都会凑上前,直到……药解……”自那日与耶律越探讨过夜无忧的问题,余小晚立时便与他亲近了不少。
老实说,住在这竹香四逸的小屋,沐风望月观竹,听着如流水般婉转潺潺的笛声,再有个高颜值古风暖男全方位无死角地伺候着,既赏心又悦目,简直不要太舒服。
真是别说将军夫人,就是给个皇后她都不换!
若不是那只狡诈的死狐狸还整天晃在这里碍眼,她应该会更享受这样的生活。
当然,除了那死狐狸,还有件事时刻烦扰着她。
又是晌午,又到了午饭时候,耶律越端着简单却滋养的山参鸡丝面进来。
余小晚伸手去接,却被他绕开。
“我来。”
余小晚想哭。
他来,本也没什么,这几日都是他喂的饭,她也算小有习惯。
可,他来,太慢!
一口口的面都要吹凉了才喂她,还不准她嚼得太快,说怕消化不好,每吃两口面,还必须喝口鸡汤润润。